「我才不要和你一起去。」千帆看著林清,一臉嫌棄地說道:「明天我帶著楓夜去就可以了,難不成瑞王還能對我不利么?再說了,現在可沒證據說明瑞王就是幕後黑手不是么?」
「那我就隱藏在暗處,你切記萬事小心。」納蘭珉皓看著千帆說道。
「大半夜地不睡覺,我跑來看你們倆甜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林清扶額裝作悲哀地嘆道:「我還是趕快回去休息,不然明日可沒空對付那些少女們。」
衫痞 翌日一早,千帆便帶著楓夜去了雲復廟,雲復廟在西關是香火十分旺盛的廟宇,千帆二人雖然去得早,但還是被眼前人頭攢動的情景驚了一驚。
「楓夜,你確定咱們倆沒來錯地方?」千帆看著寺里那些進進出出的百姓不禁詫異地問道:「這裡求什麼很靈?」
「卑職去問問。」楓夜走了幾步,拉住一個老頭,笑著說了一會話,又給了老頭幾兩碎銀子,才回來對著千帆說道:「這段時間西關戰事不斷,不知是從哪裡流傳出來的消息,到雲復廟求籤萬事皆靈。」
「這些百姓都是來求籤的?」千帆聽到楓夜的話,眸中精光一閃,隨後問道:「他們是不是求的大都是銀兩或者糧食?」
「姑娘說的正是,但是普通百姓求的大都是糧食。」楓夜點頭說道:「畢竟這樣的世道下有銀兩也未必能買到糧食,所以很多百姓每日都來求糧食,而且據說是因為一個叫雲真的和尚在菩薩面前跪了五天五夜才感動上蒼,百姓們才會求什麼得什麼,所以百姓們對這個雲真很是敬重。」
「看到沒,人家用這麼一點小手段就把咱們辛辛苦苦打來的勝仗抹滅掉了。」千帆冷哼一聲道:「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個雲真肯定就是已經出家的瑞王。」
「姑娘,那咱們還去嗎?」楓夜看向千帆問道:「聽剛才那老者說雲真身體虛弱,最近都不見客。」
「他說不見客,那咱們就求籤唄。」千帆笑著向寺里走去,楓夜連忙跟在她身後,略微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千帆走到大殿中,看著供奉的菩薩,倒是誠心誠意地磕頭,前世她不信鬼神,但是經歷了重生這麼多事她也漸漸開始明白世事無絕對,進廟拜佛也是理所應當。
拿起簽筒搖晃了兩下,很快便掉出了一隻簽,千帆拿起簽看了一眼,上面只寫了零這一個字,便起身走到解簽的地方,將簽遞給了坐在那裡的老和尚。
「姑娘求什麼?」老和尚見千帆衣著華貴,笑著接過簽問道,沒等千帆說話,低頭看完簽文的老和尚立刻起身道:「姑娘,老衲怕是解不了此簽,還請姑娘隨老衲見過方丈吧。」
「姑娘,小心有詐!」楓夜立刻上前低聲說道。
「無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千帆微微一笑,對著老和尚說道:「那就打擾了。」
千帆和楓夜跟著老和尚向後院走去,越走越偏僻,楓夜的眼神也慢慢凌厲起來,想必若是那老和尚有什麼異動,他會立刻將他斬殺。
不過三個人轉過拐角便看到一片竹林,竹林中有一個涼亭,亭中一人正在下棋,千帆看到那人不禁愣在原地。
那人聽到有動靜,轉過頭看到愣住的千帆,仔細打量了她一番,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不禁笑著說道:「帆兒,好久不見。」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聽到李小藝說出這種話,李茹菲臉色又沉了幾分。
如李茹菲這種女人,自然是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可是,就算是她在生氣,也不會他人的審美有任何的影響。
這是一個只看身材容貌,就能讓人忍不住蠢蠢欲動的女人,哪怕她冷若冰霜,露出拒人千里之外的目光,也抵不過她身上噴薄而出的熟女風韻。
李茹菲道:「小藝,林先生是媽媽的救命恩人,你怎麼能說這種話。」
李小藝道:「他救了你的命,你可以用你的方式報答他,沒必要把我牽扯進來。」
李茹菲道:「媽媽已經說了,這都是為了你好。」
「不,需,要!」李小藝把臉扭在一邊。
李茹菲雖然生氣,但並不忍過度苛責李小藝,她轉頭用歉疚的目光看著林天成,「林先生,小藝不懂事,你別介意。」
林天成道:「李總不必多慮,我只是受雇於你。」
李茹菲還是有些擔心,「可是,小藝這個態度……」
「沒有關係,我喜歡挑戰!」
李小藝沒想到林天成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轉過頭,重新審視了林天成一眼,「喜歡挑戰?恐怕明天你就不會喜歡了。」
林天成沒有理會李小藝,只是看著李茹菲,「李總,我覺得沒有問題,我晚上有個飯局要去一下。你看是不是給我一把鑰匙,然後我住哪個房間?」
李茹菲道,「林先生,晚上我和小藝都在家吃飯,如果不是很重要的飯局,你就在家裡吃吧。」
林天成道:「是市公安局的人,一個副局長請我,說了好幾次了。不去不太好。我會早點回來。另外,你叫我林天成就行,實在不行叫林醫生,林先生聽著不習慣。」
李小藝用無語的目光看著林天成,「我總算髮現一個本事了,吹牛還可以啊,副局長請你吃飯,不要說你只是酒吧裡面的所長,就算你是派出所的所長,都沒有那麼大的面子吧。」
徐建平也搖了搖頭,有些不恥林天成的行為。
李茹菲都有點覺得林天成是故意這樣說的,申市是什麼地方,市局的副局長是什麼人物,就算是她見了副局長,都要客客氣氣。
當然了,李茹菲並不點破,只是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你了。你住一樓左邊房間。你看看有什麼需要,可以列一個清單給我。」
李小藝起身上樓,「省省吧,明天你就見不到他了。」
林天成從李茹菲手中接過鑰匙,轉身出門。
走出小區后,林天成叫了輛車,因為路上擁堵,足足一個多小時,這才抵達向東說的酒店。
包廂裡面,不只是向東,還有很多身穿警服的領導。
大家看見林天成進入包廂,不用任何人吩咐,便自發起身,一邊對林天成行注目禮,一邊鼓掌。
「啪啪啪啪……」
要知道,這次的恐怖事件,倘若不是林天成,市局裡面不知道多少人要一擼到底。更重要的是,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百姓流血犧牲。
這一次,是林天成挽救了市局的顏面,申市的顏面,共和國的顏面。
每個人都是發自內心,對林天成充滿感激。
林天成面色自若,坦然受之。
鼓掌后,向東看林天成的目光依舊不吝嘉獎。
好後生!
實在是好後生!
出手解決了這麼大的問題,面對這麼多領導鼓掌歡迎,竟還能做到不驕不躁,不卑不亢。
向東笑眯眯地看著林天成,「林專家……」
「天成,過來坐。」不等向東說完,李長順就對林天成招了招手。
向東立即介紹,「林專家,我介紹一下,這位是李長順局長。」
林天成走到李長順身邊,「李局長。」
李長順用力握住林天成的手,動情道,「天成,讓你做一個無名英雄,實在是委屈你了。不過,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的用心良苦,我們不希望你遭到邪惡分子的打擊報復。」
林天成笑了笑,「不委屈,你們是為了保護我。再說我只是做了一點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李長順搖頭稱讚,「寵辱不驚,淡泊名利,現在的年輕人越來越不得了了。」
林天成客套兩句,在李長順順便坐下。
接下來,向東又介紹了一下其他人,大多是副局長。
李長順環顧四周,「我們的大英雄來了,今天破例,喝點酒吧。」
向東大吃一驚,「李局,今天不是休息日。你規定非休息日一律不準喝酒。」
其他人也用驚疑的目光看著向東。
沒規定警察晚上不能飲酒,但李長順嚴於律己,也從嚴治警,申市警察只要是工作日不管白天晚上都是禁酒的。
李長順擺了擺手,「我剛剛已經說了,今天破例,一定要把天成陪好。」
林天成道:「李局長,我不怎麼飲酒的。」
李長順道,「不怎麼會喝,那就是會喝。」
向東點頭,「是應該陪好。」
「李局長,今天我斗膽向你請個假,我豁出去也要把林天成陪好,明天該批評批評,該懲處懲處。」
馬上有人就勸,「老張,你糖尿病……」
「管他什麼病。」
林天成是真心不願意喝酒,可是,看見一群領導興緻高漲,盛情難卻,林天成就沒有再說什麼。
有人要了一箱白酒進來,不是什麼很貴的酒,這倒又讓林天成高看了李長順等人一眼。
申市就是申市,警察隊伍的素質比雲城和鳳城要高很多。
看見李長順和向東等人在用眼神交流,林天成心裡咯噔一下。
不對!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有陰謀!
當然了,林天成也不認為李長順等人會對他不利,但心裡肯定不知道在打什麼歪主意。
林天成不露聲色,心中提高警惕。
猫的叫声 接下來,大家對林天成釋放出極大的熱情和善意,和林天成推杯換盞。
申市警察部門,副部級單位,可想而知李長順等人的級別,每個人在申市的分量都不容小覷。如今,這麼多人,個個絞盡腦汁,摳破頭皮,幾乎把所有能夠想到的褒義詞,都拿出來讚美林天成。
向局長甚至還自創了一個詞來形容林天成——稀世少有!還引來一片稱讚,都說向東形容貼切。
開玩笑!
林天成處置『惡魔之吻』簡直駭人聽聞!
猫的叫声 他們早就想把林天成搞過來,只是因為林天成是軍方委派,他們以為林天成是當兵的。
後來,李長順通過自己的人脈和渠道,發現林天成不是軍人,這下可把他們高興的不行。
大家今天吃飯破例喝酒,只因為李長順今天在來宴請林天成之前,已經開了局長辦公會並且拍了桌子。
「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林天成搞到手!」
…… 可惜……助理打完電話,回想著剛剛酒店的話,覺得他要是按照原話說給靳雨婷聽,這女人怕是會當場氣炸吧。
「還,還是沒預約到。」小助理斗膽開口,不敢抬頭直視靳雨婷。
「你怎麼回事,不是說了讓你用我的身份去預約嗎?」靳雨婷不爽,覺得這人真是不懂變通:「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別幹了,訂個酒店都訂不好。」
小助理一聽這人想把自己辭退掉,立馬把酒店的原話說出來,自己可不背預約不好這個鍋:「他們說您咖位太小了,沒辦法預約。」
「什麼?」靳雨婷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這……這是真的,酒店的原話。」小助理看她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頓時心裡爽到了極點。
「怎麼可能?」靳雨婷心裡覺得有些丟臉,揮揮手讓小助理退出自己的休息室。
這邊的鹿安然看到鹿喬兒的酒店大獲成功也是和靳大夫人差不多的場面,整個人氣得牙痒痒。
鹿安然一個人在陰暗的房間緊緊盯著手機上的新聞報道,咬牙切齒對的說道:「這是憑什麼?她一個從貧民窟里爬出來的人,如今光鮮亮麗開什麼玩笑呢?!」
鹿安然話畢,退出新聞界面,陰險的笑了笑,暗想:今天我就是要教教你鹿喬兒做人,別忘了自己的本分!
接著撥打了幾個人的電話,吩咐道:「給我準備個屍體,放到鹿喬兒的酒店去!做的乾淨點,別露出馬腳!」
說完,便一個人陰惻惻的笑起來,活像一個瘋子,等待著別人的毀滅。
第二天凌晨,一聲尖叫傳來。
「啊!」
鹿喬兒得到通知,立馬趕來了酒店,看著里三層外三層的工作人員圍著發現屍體的住戶,應急團隊做的很好,很快封鎖了消息,並沒有引起轟動。
「調查出來了嗎?」鹿喬兒看到技術人員走過去詢問道。
「沒有。」技術人員抓耳撓腮:「也有人把監控錄像給破壞掉了,目前我們還在修復中。」
鹿喬兒點頭,面上一片嚴肅的看過去,很多人在給那位住戶做心理安慰,公關團隊守在一旁,準備等她情緒恢復以後,就立刻商量封口的事情,畢竟這事兒要是傳出去肯定會影響酒店的盈利。
鹿喬兒面色一冷,樹大招風這個道理她是懂的,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弄出一條人命放在了自己的酒店。
鹿喬兒看向還在恢復監控的技術人員,彎唇,既然能對酒店下如此的狠手,就也不難猜對方是誰,那就別怪她將人揪出來收拾收拾了。
鹿喬兒走到技術人員的旁邊,沒有多說什麼,拍了拍技術人員的肩膀,示意他起身,換做她來。
鹿喬兒找了幾種方法,後來用一種代碼終於恢復了記錄。
一大群人圍上來看屏幕,只見一個男人蒙面拖著屍體出現在天台,沒有多餘的動作,放下就選擇了離開,只不過走之前看了眼監控。
鹿喬兒眯了眯眼,屏幕中的男人雖然蒙面,可是她依據身體形狀和動作習慣,還是否認了自己認識這個男人的可能性。
她轉頭看向周圍的工作人員們,看他們也一頭霧水的樣子,揮了揮手,讓助理將監控視頻放出去,派人把他抓回來。
距離自己發出視頻的時間不長,鹿喬兒的人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男人,手下將人壓在了桌前。
鹿喬兒翹著腿,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點在桌前,壓迫性極強。
男人留著冷汗,在來這裡之前他還心存僥倖,覺得這人怎麼會這麼快就把自己找到,沒想到還不出一天的時間,他就被帶在了這裡。
男人用餘光看著鹿喬兒,這就是鹿安然讓自己陷害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