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熊烈焰…
這是曹操與田氏一族原本的計劃——點火為號,同時…這也是曹休刻意為之,他要告訴將士們,城門大火,不留後路,這一戰破釜沉舟!
此時進入南城門…為首那身披紅色披風,騎跨著棕黃色戰馬的正是「曹操」!
思念又燃尽 裡應外合的濮陽田氏出現了,暗號也對上了,只是…與之同時出現的是漫天的箭矢與各個街巷殺出的數不清的并州兵!
「曹阿瞞,想不到你愚蠢至極,中了我陳宮的十面埋伏之計尤不自知,還焚燒城門,哈哈哈…今日,你是插翅難飛!」
「糟糕…中計了!」
曹休嘴上這麼說,可心裡完全沒有一絲慌亂,甚至…他的餘光還瞟向了一旁的「曹操」…只是這個「曹操」的塊兒實在是有點兒大,手腕都快有他曹休的大腿粗了。
這不重要!夜色下的陳宮不可能注意到這點!
當然了,埋伏是意料之中的…
那麼接下來,他們要做的就是拖住敵人。
只不過,三千青州兵並不知道這些,儼然,他們一個個都有些慌亂!
「諸將士莫慌,一切均在曹公與陸功曹意料之中,今日…我等在此死戰待援!若是我死了,由副將指揮,若是副將死了,由千夫長指揮,若是千夫長死了,還有百夫長、什長、伍長,還有你們每一個龍驍營騎士、青州兵戰士!」
「來這兒的沒有一個孬種,只要我們這邊不倒,今日濮陽城必定攻陷,今日此戰,有進無退!前軍若退,后軍可即刻斬殺,我曹休若退,爾等亦可斬之!」
「眾將士隨我殺!」
說話間,馬蹄聲響徹,七百柄精鋼戰戟,七百全副武裝的鋼甲騎士已經迎上了四面的敵人,頃刻間,殺聲震天!
青州兵還有點兒懵,他們這是中埋伏了么?怎麼感覺…好像是敵軍中埋伏了似的,龍驍營這群騎士打就打吧,「嗷嗷」叫什麼呀…
青州兵是不可能理解的…
幾個月來,龍驍營的這群將士天天不是被典韋虐,就是適應這精鋼戰戟、精鋼戰甲…
這就好像是你一身神裝,一刀999…
偏偏,沒怪讓你砍,寂寞不?
甚至…這已經不是寂寞能形容的了,這是空虛啊…空虛、寂寞、冷!
好不容易今兒個能驗證下這幾個月武藝的精進,神兵的精進,哪一個不是躍躍欲試呢?
「殺呀…」
「殺呀…」
七百龍驍營騎士與五千并州狼騎碰撞到一處。
照理說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可…龍驍營騎士依舊是無所畏懼。
七百將士,慷慨勇武之氣震蕩九霄,直接將敵人的喊殺聲掩蓋。衝天的煞氣鋪展開來,令五千并州狼騎呼吸急促,彷彿他們面對的不是七百人,而是數以萬計的虎豹騎。
呂布軍只知虎豹騎驍勇,殊不知…龍驍騎之勇不弱於虎豹騎!
黑夜之下,濮陽之城。
鋒芒被月華鍍上了一層金光,在大地之上開始不斷閃爍。
幾乎同一時間…
濮陽城東、西、北三處城門同時出現了數以萬計的曹軍將士,而這也拉開了攻城戰的篇章!
「全軍突擊,拿下濮陽城!」
曹操騎在戰馬上指揮著兵馬衝鋒,一架架雲梯早已蓄勢待發,攻城車更是以最快的速度前行。
而此刻…東、西、北三處城樓上駐守的并州兵合計起來不超過千人。
如何能擋住三萬餘曹軍將士的強攻呢?
「一個時辰!破城!」曹操看了看天,冰冷的語氣傳出,不容置疑!
此刻…從九天俯瞰,一道道火光從濮陽城四周升騰而起…宛若巨浪翻滾,排擊在大地之上,承載城牆的大地開始震動。
…
…
多本 回到太原城的閻錫山,暴跳如雷,不僅清理了自己秘書處的人,還把沒及時逃走的楊晉東一家都抓了。
上上下下都在喊著對太原城門發生的事情封口。
楚天舒樂呵呵的跑到了周小山跟前。
「秦參座去了重慶幾次,械修所就是不賣衝鋒搶給我們,黑市上買了十支就不敢買了,這次可好了,我們閻老西贊助了一個加強連!」
「我的楚老哥,閻百川這老東西的產品,更他人一樣,及其自私,他在山西,講究的是不一樣,不僅是他的鐵路,用的是窄軌,連他的手槍,衝鋒槍,也是11.4口徑,這種子彈,全中國都獨一份?」
「湯姆森1921衝鋒槍,不是用的駁殼槍手槍彈嗎?」
如果說太原兵工廠,是小改湯姆森,魔改盒子炮,劉湘在重慶造的衝鋒槍,就是魔改湯姆森,用的是7.6的毛瑟手槍彈,裝備潘文華的嫡系。
在土城,郭勛祺把紅軍坑的夠慘,誰能想到,不止郭勛祺旅,連潘文華手下另外一個旅也是,1.4.7每三分之一的班川造步槍,2.5.8三分之一的班是衝鋒槍,輪到剩下3.6.9三分之一的班,特娘的居然用迫擊炮!
你這叫不講理啊。
第一次用生命對撞這種裝備的軍閥,你可以想象,極度疲憊,缺乏裝備的紅軍那種慘烈和震驚。
你那個手提機槍旅怎麼不簡稱手槍旅,這樣情報員都能被你坑哭。
其實原廠人家是11.2的口徑的,跟閻錫山的更為接近,雖然可靠性一般,但是子彈可以相互通用。
「晉造的盒子炮,叫大盒子炮,也是11.4的,打起來跳彈太厲害,他的太原兵工廠,還專門做了個木手柄,裝上去,虎的人一愣愣的,活像是衝鋒槍,可靠性簡直沒法說!」
不僅楚天舒,在場幾個特務營軍官,都一副日了狗的表情。
繳獲這麼多衝鋒槍,還說讓特務營突擊手換裝,上哪裡補充彈藥,就城門口弄到這點,一小仗突襲一下,就打完球了!
全面抗戰時候,晉綏軍忻口一戰,打的比中央軍還好,全靠這個衝鋒槍。
日軍精銳的常設師團,經常偽裝拼刺,衝上來就用的火焰噴射器。
裝備低劣的川軍和西北軍部隊,吃虧最大。
晉綏軍的主力,每個班配備兩把衝鋒槍,應對日本人這個戰術,簡直爽的不要不要的。
太原淪陷,部分兵工廠設備遷出去化整為零以後,缺乏彈藥補給,閻老西自己也用不起這個槍了,拿去到處送人。
連八路軍總部的警衛也是用的湯姆森1921。
全靠閻錫山施捨彈藥補充,可那是個老摳啊,自己的子彈都不夠用。
你可以想像,拿手裡跟燒火棍差不多。
「你說閻錫山這個槍和子彈賣嗎?」
「他也賣,日本人用東北繳獲的軍火傾銷,打擊華北市場地上地下的軍火市場,兵工廠日子不好過,他的槍價格都很低,偏偏這種槍配套的子彈,國內就他能生產,美國人限於跟日本人,英國人限制對華夏軍火銷售的協議,要通過第三方轉賣,這傢伙乘機提價,價格賣的比洋貨還貴!」
「特么的,山西人打娘胎就會做生意。」
看著楚天舒開起了地圖炮,周小山笑的露出了一口白牙。
不僅他在笑,跟他們一起,聽的津津有味的常德勝幾個人也在笑。
六十六師底子太薄,距離抗戰爆發的時間節點又太短了。
思念又燃尽 自己要努力的地方還多,要不以後抗戰爆發,進入山西,還不知道吃這閻老頭多大的虧。
離開山西的境內的六十六師李副處長,看見這份閻錫山親筆所書的手諭,都有點後悔,跟著這個傢伙出娘子關了!
周小山不僅要他和楚天歌帶上一部電台,一個排,去濟南見韓復榘,把平津的玻璃和食品罐頭廠的經銷權,給山東商家,如果平漢線鐵路運輸不順利,還要用代理費賄賂韓復榘。
他還要楚天歌必要時候用周小山這個劉湘副官的名義,在他規定的時間,以電報為準,遊說濟南,青島的實業家,遷往四川。
楚天舒和李副處長有些猶豫,覺得這樣安排不妥,可是上報馮天魁以後,很快馮天魁發來了回電。
馮天魁和黃玉民自從接到特務營劫持閻錫山的電報,永州城防司令部就亂成了一團!
電報機片刻不停的在和劉湘,特務營聯絡。
直到事情平安解決,兩人還覺得心緒不寧,這幾天都住在司令部,命令通訊處二十四小時值班,有特務營的電報立刻送來。
得知楚天舒和周小山有分歧,馮天魁皺著眉頭聽完電報,就說了幾個字作為回電!
照周小山說的辦!
「楚團長,李處長,其實閻錫山給我們的這個手令,屁用沒有,至少這次我們回來,絕對不能走山西!」
周小山真是害怕兩人走的心不甘情不願,到了山東不好好乾活,耐著性子給他們解釋!
「為什麼?難道堂堂山西王的手諭,這麼不值錢?」
「閻百川寫下手諭的時候,肯定是真心的,他的副官帶隊送我們出晉,消息還沒傳出去,其他人也不會刁難我們!可是回去的時候,就未必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太原城門口這麼大動靜,就算是閻錫山怕丟人封口,下面遲早會知道。你別忘了,我們在太原城門口開槍,綁架山西王,已經打了整個晉綏軍的臉!」
不愿再徘徊 能被馮天魁派出來的人,都不是傻子。
連手下這批兵王,聽著周小山講了幾個月民國名人,其中摻雜大量的背景資料,對這個時代,也有自己的認知。
「明白了,小山說的對,下面的將領打著幫閻長官復仇的借口,藉機吞併我們帶回去的所有貨物,官司打到南京政府或者劉大帥哪裡,也未必有效果!」
李處長最先點頭,楚天舒也聽懂了,兩人覺得周小山在太原,山西這場危機中,處置果斷,得當,化解了特務營一場實實在在的危機。
真要被楊晉東那個混蛋弄去了警察局,他們車上還有紅軍衣服。
那才是黃泥巴掉進了褲襠里。
。內容還在處理中,請稍後重試! 清晨
李安安睜開眼,習慣性地翻身,撲進一個炙熱的胸膛里,很暖很舒服,只是感覺自己還沒有睡飽有點累,還想繼續睡,不過睫毛輕輕地眨動,猛然想起了什麼,睜開眼。
嚇一跳,發現自己果然滾到褚逸辰的懷裏去了,幸好他還沒醒,緊閉着雙眼,睡得很深沉,冷硬的臉比平時溫和,讓他增添無限的魅力。
李安安忍不住在他嘴唇上偷親一下,很擔心她深邃銳利的眼突然睜開,發現自己臉上的疤痕。
急忙穿上裙子,小心翼翼地下床,她要在褚逸辰醒來之前,把自己整理好。
穿着拖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看到掉落一地的花瓣臉紅。
只有這些花瓣見證了昨晚熱情似火。
咔嚓。
浴室的門關上,褚逸辰睜開眼,從床上坐起,下身裹着被子,赤裸著精壯的上身靠在床頭,之後從床邊拿了一根煙,點燃。
其實他早就醒了,只是等她先起床而已。
只是沒想到她會親自己一下。
伸手摸著自己被偷親過的唇,一臉的滿足。
現在心情不錯,傅藝橫暫時是不能纏着安安。
至於以後,就看傅藝橫要不要繼續作死~!
抽完煙,他穿上睡袍,看手機。
阮潔和傅藝橫轟轟烈烈的愛情,已經蓋過安安身份曝光的事,挺好。
浴室里,李安安洗好澡,把頭髮吹乾,換上新裙子。
昨晚,服務生送來了兩件裙子,一件是米白色,她身上這件是無袖黑色長裙,長度到小腿位置,還側開叉。
走路間露出她一線白皙無暇的肌膚和漂亮的腿型,她覺得挺好看。
洗漱台上,還準備了不少大牌化妝品。
她給自己畫了一個淡妝,塗上深紅色的口紅,畢竟穿着黑顏色的裙子,唇色太淡就會顯得臉色很差。
她不想自己看着很沒精神,畢竟一會兒她要給瞿佳一個大驚喜!
弄好后,她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美艷動人,很滿意,之後推開門。
只見門外站着一個高大的身影。
褚逸辰已經起床,穿着黑色睡袍站在外面,頭髮柔軟,目光柔和,帥得讓人心驚肉跳的。
「你醒了?」
她嬌羞地問。
褚逸辰頷首,走上前伸手摟住她的腰「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昨晚你喊累」
原本想讓她睡到中午的,結果她這麼早就醒了。
李安安一笑「我想解決瞿佳的事。」